无雪的季节里少了冬天,我渴望着那种重寻得到后的冬天之感,荨麻籽没有发芽,所以就也没有栽出可以让魔法消失的荨麻,雪的白色印象变得发灰了,没有真实的视觉感触,你和我的记忆开始发生改变,因为各自的思维,我们让记忆可以存在的空间越来越少,而且对于记忆的挑选也在产生着不同,我们引以为系的共同思维理念变得伪劣。
我不想罗嗦地去反复我们那些相同经历,因为语言不断融合的因素,它已经越发的贬值了。在很久的时间概念暂时还没有到来之前,我们的快乐只是因为我们的相处,即使有时是无语的甚至是争吵的,但安定平和的心理感觉仍旧可以不断增强我们之间关系的深度,我不见蓝色的天,因为云的缘故,我不见将来,因为分离的原因。久了,我们都忽略了对方的温度。
既然在开始时就已经确定我们的关系是无疾而终,为什么每次你仍旧要准确地踩上我们心跳的共同频律,我已经不再会拒绝了,这无疑是你每一次原则的使然,我已经不想再去把它解释成是你的生活的一部份。那种至今让我无法苟同的自我操守。所以这一次我决定放开自己,不去思考,因为无用。已经很久不再见你,也已经开始快要学会不再幻想我们的每一次过去和每一种将来,只是因为这会让我在,再一次看见你时失去我原本的东西。很怕明天的到来,那意味着我得去重复面对你我的再次相处的同时对共同相守的渴望。
我就像是中了魔法一般,我变得很丑陋,需要一件荨麻织成的衣服才能让我恢复我原来的面目。这件衣服很显然我是织不出来的,但是我知道,你能织出来,可是问题在于你愿不愿意织。我并非是想把整个感情的包袱都让你来背,只是因为事实上这一切都只该由你的态度来决定。你说的幸福里不再有激情,所以这样的观点让你决定,你不再去织这样的衣服,你更不会把自己最后才学到的用时间代替语言的决定改过来。我的陪杀变成了注定的结果形式,一种花儿的种子开始烂漫在我每一寸心的土地中,萌芽、抽枝、长叶,打蕾、甚至开花,最终结果,你的眼里定会盛满了不会调谢的鲜花,而我只是成了悲剧的最好载体,和对方眼中幸福感受的最佳表演者。这不够公平不是吗,可能予以所爱之人于快乐不是每个人的幸福吗。世人都知道寻求结果这个结果,唯一不同的只是寻求中形式的不同,所以有一些形式必将倍受指责,但是形式本身并非都能让人遂其所愿的主动选择。
明天就该是过了冬天的季节,我可以不在管冬天是否应该有它本来的样子,我只看到春天的花开了,它清晰地告诉我春天的来临,一该也没有耽搁,一切都是按照着这自然的规律进行的,也没有因为这里温暖的冬天而过早开放的本该春天开放的花朵提前抑或迟滞。
我终于明白了,每一件事都有它该有的结果,也有它开始和结束的时间,我的努力只是徒劳的挣扎,我也终于知道你所说的,感情的好坏是需要用时间来进行验证的,因为我能感受到。可我已经不再愿意忍受单方面的锤炼,虽然它肯定会有一个好结果。你连梦想也只是你生活的重复,这样的日子在你看来是平实而充满意义的,但于我,却只有窒息后想要爆发的期望。在这一点上,我们终于有了最无可忍受的不同与分歧,我想,我们都该朝着这一方向努力并不断走向陌路,以其能达到你一开始就早已预料到的那种平淡。
这是平淡吗?没有人知道,因它在脱离了平淡作为形容词的惯性意义之后,理解它而作为名词,不论我们的思想或是情感都承载不了。
又过了一年,其间当我把上述的东西融贯于整个复杂的再一次面对时,我的心里明显已经不再能纯粹地去面对你,而是同时加上了一大堆必须衡量过去和经历,相处时的困难开始变得极端。无奈之际,我掏出心来放在你面前,指着它跳动的无力,说我们之间必须淡化曾经是其的唯一救赎,原因是一种无以付出的空洞和疯狂撕扯灵魂的驱使。你的晶莹的眼睛和嘴唇都在告诉我,这本来就是一场无法同步的跑,是我一手制造的这种无法同步的跳,我只是告诉你我有同步的愿望,可是我的本性让我根本无法平静的面对同步,所以我从来不愿停下来等一等,也没有给你机会让你追上来——。
听完之后,我关上留你一人的房间的门,独自离开,做着又一次心灵的完整出走。
内心被规律性地掏空,思想被一种根本虚无的东西敲击之后失衡,我驱使自己的脚跺在尘土飞扬的水泥路面上,不断地向前,当发现事实上这条路是通往公墓的,无奈地回了头。
我清晰的了解自己无法同时容纳形式和实质的双重空虚。这种被我视为其自身的劣根性最终造成我在后来的整个过程里(独处时的狂想和相见时缄默)的两难状况。
现在,还剩下的最后半年共处,我强迫自己用一种较合妥贴的方法,去理解这种繁华之后的颓败,至少在被时间的淡化之前做一些主动让自己心态平常的结束工作,这样也能吻合自己漏失的本性。只是谁都不知道它还会发生些什么,我还想说的是,尽管很多情况下人们都有痛苦是人生的最重要部分的共识,但在痛苦的过程里,每一个人都只是在减少或消灭痛苦,虽然过后很多人可以平静地享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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