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2009

《暖》-正让我翻山越岭地去想象那些有关于美的事



这是暖在秋千上的一张照片。如果联想到剧情的话,对这张照片上的表情会更有感觉。

李佳,好象从《暖》之后就鲜少见到她的影子了。这也让我想起个事,很多人的成功其实是要靠运气的,因为每个人的努力方式和努力多少不一样,一般情况下,努力方式决定了你是否能成功,而努力多少只能是一个先决条件而不是必要条件了。所心这年头的红人里很难看到真正对电影有感觉的演员。国内尤其如此。国外稍好些,至少象让雷诺和梅丽尔斯特里普这样的都还能出来。看看这们这些不是政治至上就是名利至上型的这些名人们,对于经典,只能是继续等待了。其实很反感谈论政治的事情,尤其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但是我们的生活和周围的一切只要稍稍挖深一点,又全部指向了政治。不论是我们生活的必须品如衣食住行等方面,就象是文化与历史都难逃其制度的形式,找了半天好象觉得肉体满足跟它没多大关系,可一细想,你的思维意识在某种政治制度的影响下不是直接影响到你的审美,而审美的角度与方式又直接影响到你所获得的满足感究竟有多少。如果一个国家的人都以穿着同一颜色与款式的制服为美,以既红且专的思维方式为时尚,那这样的制度下的美还有意义?我不否认统一里依然有很多美的存在,但这根本也不是剥夺其它美的形式的理由,如同吃饭一样,我们不能因为某样食物里有我们所需的营养,我们就只吃这种食物,美其实也是以各种形式存在于各种状态下的。

这样的逻辑似乎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国家就是无法出现一个诺贝尔奖的获得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西方华裔们如钱子健和之前的科学家做到我们所做不到的事情,如果钱子健之前的那些中国人我们还只是意淫了一把的话,这次钱子健因为其和钱学森的叔侄关系更是不知道让我们多少国人动了不只是意淫一把的念头。可搞到底对于这位几乎不会说中国话的人而言,我们所有的行为也就只能是找些勉为其难的借口虚假地满足一下我们肮脏的虚荣心。

白岩松昨天还在董倩的节目里说到了这次诺贝尔奖带给我们的一些反思,不能不说有些观点提得还是很尖刻与深遂的,可是逻辑的缺失让我怎么看白也就是挖空心思装有文化的主持人。还把董倩这个还算不错的主持也带坏了。不过白还算好的,最烦的就是新闻频道中那个原来面都没见过,汶川直播时因为淌了眼泪现在变得炮而红的那男的,我忘了他叫啥,但一看就知道是个能极好利用传统意识的。这年头有点思想的主持真是屈指可数了,最喜欢的王雪纯现在被整到个连节目都看不到的频道中去了。汗。

说起诺贝尔,我们心里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痕,那个让我们集体憎恶的穿拖鞋披黄布的老和尚在这样的状态下除了全部人都被激发起对他的仇视外,好象就看不到别的啦,也先不人家横竖也是正儿八经找出来,连这人在讲什么,有什么历史原因,现在宣场的是什么估计也没几个人知道的。就只是所有人在高度同一的媒体宣传攻势下我们的口径都被统一了。当然我也不敢说我有多了解这事,但至少我愿意也努力地会去看看他说什么,做了些什么,而且想想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相信了解对立面的思想对于我们要保持的理念并不会有什么毁坏,糟糕的是一旦某个巨大的团体内只能发出一种声音时,就危啦,这种事,除非是我们自己有问题,否则那会有这样宠大团体下的异口同声。

到这里我似乎再次发现我们在这样的状况下惨遭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包括生活,学习,科研,工作,文化,娱乐全部都走在了同一条道路上,处心积虑的热血青年们奋斗了这么几十年来让我们所处的“环境”往心里的想象前进了一点,可最后还是发现即使是很多普通人在工作单位上,也依旧被那些具有传统政治意识且身居要职的人管理着,有思想的声音也就除了在特殊场合还能有一点动静了。事实上我不喜欢政治,也不懂政治,但还是被动地去学了这么多年,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政治浸淫让我学会如何以上级要求的方式理解后,再用反方向的思维再理解一遍。结果是用这种两种方向的思考常常让我自己都有些发懵,所以有很多时间自己是处于一种麻木不仁的状态。到现在习惯性地用两种思维方式来考虑问题,直接导致自己叛逆的行为就根本不可能适合上级领导的要求,也让自己处于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

可能世道如此,如果你想发出反对的声音,你就需要面对可能带来的后果。你得评估这一后果是否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否则就做一个有想法的人吧。

做一个有想法的作做一个有思想的人有着天渊之别,如果我还只是一个有想法的人,那就坚持多学习学习,让自己尽量往有思想的人那边挤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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